第9章 心疼,被强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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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漪染心身一凛,忙松了手。然而,只这一会儿,那只原本白皙娇嫩的柔荑却已经红了一片。
  君久墨一转手,便将手中的树枝递给了身边一个紫衣侍者,连头也没回,然后捏住楼漪染的手腕,一双蕴含着薄怒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那只刚才还拉着他胳膊的柔荑。
  赵卫一下子被吓着了,他颤巍巍地站着,半晌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楼漪染那只被君久墨捧在手心的手掌,满眼愧疚和对变故发生的突然性的错愕。
  楼漪染扁着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手,半晌,她突然哀嚎一声:“哇!我的娇嫩白皙的美手啊!你怎么变成个烤猪蹄了!”明明该是悲痛欲绝的,可话一从她口中说出来,却生生地多了喜剧的效果。
  君久墨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活该!”哪有人为了串烤肉而不管不顾的?他都开始疑惑,在这个女人的心里,食物到底排在多么重要的地位。
  楼漪染苦着脸,哀怨地看了一眼那已经被君久墨递到别人手中的烤肉,见那人只是拿着,并没有吃,瞬间便又笑了起来,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那串烤肉,然后伸出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
  那紫衣侍者看看楼漪染,又看看君久墨,见君久墨根本没有回头,却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将手中的烤肉递给了楼漪染,而那对面的女子,竟冲着他甜甜地一笑,说了句:“谢谢。”
  那紫衣侍者还没反应过来,楼漪染已经移开了视线,然后满足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烤肉,仿佛是在打量从哪里入口,下一刻,便见她毫不客气地一口咬在了肉上,还十分满意地点头:“恩!味道不错,也不亏了本姑娘牺牲一只手护住你了!”
  身边的女人自顾自开吃,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君久墨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一打开,清香的药味便扑面而来。
  楼漪染耸了耸鼻子,嘴中嚼着肉便凑了过去。
  白皙修长的手指配着白色的瓷瓶,越发显得那瓶子的精致了。从瓶子中倒出来的并不是楼漪染所认知所有古代伤药所应有的白色粉末的样子,反而是一种透明的,泛着淡绿色的液体。
  液体一落到手上,楼漪染便感觉手心被灼痛的火辣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凉的感觉,仿佛一湾刚刚从山涧中流出的泉水,清冽凉爽,沁人心脾。
  “这是什么药?”楼漪染好奇地看着君久墨认真地将那一颗滴在她手心里如水滴状的液体,缓缓地抹匀,然后又翻过她的手,重复了一遍先前的动作。
  只两滴,便解决了她手心手背这么严重的创伤,楼漪染对君久墨手中的瓷瓶越发好奇了。君久墨擦完药之后,她还抬起手前后翻了翻,看着那药的效果,忍不住啧舌。
  她是医者,自然之道刚才那灼伤到底有多严重。
  虽然不至于说是几级烧伤那么惨,却也绝不是什么好处理的。
  看上去虽然只是被烧红了,其实,皮肤下的肌肉有些怕是早已经熟了。
  若在那个年代,只能做手术将那些死肉剔除,然后等着慢慢长好,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的。
  这会儿,她的手上的灼痛感却已经完全消失,反而觉得丝丝清凉渗入肌肤。而手上的那种红肿也已经开始缓缓消退,如果照这种逆天的恢复速度来说的话,不用到中午,这只手就能大好了。
  见她感兴趣,君久墨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瓶子递了过去:“是碧堇液。”
  楼漪染敛眸朝那瓷瓶中看去,只见那白色的瓷瓶中,碧色透明的液体底部,一只浑身发绿的小虫子正静静地躺在里面,仿佛是感受到了楼漪染的目光,那虫子竟缓缓地抬起头,慵懒地打量了一眼楼漪染,又重新趴了下去,那模样,简直不要太傲娇。
  楼漪染抽了抽嘴角,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宠物。君久墨本就是个傲娇霸道的男人,连带着他养的虫子也是这么看不起人。
  “那虫子是什么?”楼漪染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肉,将自己被一只虫子鄙视的不满都发泄到了那串烤肉上。
  见她不在看,君久墨收回手,将瓶盖扣好,然后又将瓶子递到楼漪染面前:“是碧堇,碧堇可产碧堇液,碧堇液是治外伤的良药。不过,产出有些慢,两年只产出了这么小半瓶。”
  楼漪染摇了摇头:“我不要。”她虽然好奇,但不夺人所好。再说了,她自己就是大夫,一个外伤,还难不住她。
  赵卫刚才还在愧疚,见君久墨居然将碧堇液给楼漪染,他早把眼睛都瞪得溜圆了,看楼漪染也越发不满了,可没想到楼漪染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让他意外的同时更加想不明白了:“喂,你这女人居然不要!你知道那东西有多贵重么?!那可是千金也求不来的,我们君上给你那是看得起你,你居然不要?!”
  他就看不懂了,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他们君上可从来还没有送过东西给别人,这个女人居然敢不要!
  楼漪染对赵卫是越来越有些不耐烦了。从一开始,他就看她不顺眼,屡次三番教训她。这会儿居然还敢说这种话,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他娘的,你再用这种语气跟老娘说话,信不信老娘灭了你!”好歹她楼漪染也是一代特工首领,一向都是她命令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对她指手画脚了,而且还几次三番,这分明就是在挑战她的耐性嘛!
  楼漪染身上突然爆发出来的上位者的气息让赵卫一愣,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君久墨的眸子眯了眯,眸底射出一丝危险的冷芒:“赵拓,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对本君的女人指手画脚了?”
  赵卫的脸色瞬间刷白。他原本就因为受伤而苍白的脸色,这会儿看上去越发地毫无血色。
  他猛地双膝跪在地上,额头上似乎还渗出了丝丝缕缕的冷汗,也不知是牵动了伤口痛的,还是被君久墨和楼漪染两人的话给吓得:“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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