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们魔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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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
  如今的白玉京,既不在天上,也不在马上,而在地上。
  齐夏驯兽师极少,驯马师越发在少数了,所以,能够真正骑得动马的人实在是并不多见的。像晋逸那样用马拉车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的了。
  白玉京不是被马车带到迎往客栈的,他是被人扛到这里来的。他伤得是胸口,而且伤极重,可扛着他的人并不温柔,并不打算让他能够舒服的活着。
  他怎么也没想到,楼漪染和君久墨之间经过几场交战之后,默契越来越好了。如今,竟是只要一个眼神,便会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楼漪染在一边跟白玉京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另一边,君久墨蓄势待发,只等着最佳时机给予白玉京致命的一击。
  他们都并不认为偷袭是可耻的。能够偷袭到人,那也是一种本事。在性命面前,什么礼义廉耻的道德枷锁都彻底失去了它的效用,只有活着,才是真的。
  楼漪染看着紫衣侍者似是出气似的一下子将扛着的白玉京扔到地上,听到白玉京的身体与地板撞击发出的撞击声,惊恐地抖了抖身体,仿佛是在替白玉京感到疼痛似的。
  君久墨拥着她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一刻都不想放她离开。
  楼漪染也安然地坐着,此时她的全副心神都在白玉京身上,哪里还有心思关注自己此时正坐在哪里,哪里还有时间害羞?
  似是被摔疼了,白玉京闷哼一声,悠悠转醒。
  楼漪染手中拿着那把长生剑把玩着,见他醒来,笑道:“丢了长生剑的白玉京,不知道还是不是白玉京。”
  白玉京的身体一顿,微一抬头,便瞧见了正坐在君久墨怀里,手指轻轻从长生剑的剑身上划过的楼漪染,微微蹙了蹙眉心,他又继续撑着身体,倚靠着一处墙壁坐直身体,这才气喘吁吁地咳嗽了几声,苦笑道:“长生剑丢不丢,白玉京总还是白玉京。”
  他说了这句话后,又忍不住咳了起来。脸色白的毫无血色,嘴唇也跟身上的衣服一般发白了。
  楼漪染见他这副模样,倒是想起了魏央。
  此时此刻,这两个人倒是相像极了。只可惜,魏央是魏央,他的病是天生而来的,后天就算有救,也总是痛苦的。白玉京却是被君久墨重伤的。当然,还有方才紫衣侍者毫不留情地摔打。
  想起紫衣侍者那报复似的模样,楼漪染就忍不住想笑。
  紫衣侍者是绝不会对白玉京这个人有那么大仇的,他之所以会那么狠地摔白玉京,恐怕也是得了君久墨的授意吧?
  这个男人吃起醋来,可是让人很哭笑不得的。
  “也是。”楼漪染笑道,“就算少了胳膊腿,少了眼睛、鼻子、耳朵,白玉京也总还是白玉京的,不过是变成了瘸子白玉京,断臂白玉京,瞎子白玉京,聋子白玉京罢了。”
  楼漪染这么说着,好似已经看到了白玉京缺胳膊少腿,不见了眼睛耳朵的模样了。而想到这些,她竟还笑得十分开心,似乎只要白玉京不舒服,她的心情就极好似的。
  楼漪染的心情当然非常好。白玉京可是要杀她的人。无论谁,见到要杀自己的人变得特别惨,而再也威胁不到自己的生命的时候,心情总是不由自主地会变得特别好的。
  白玉京的心情却似乎也并没有因为楼漪染的话而受到什么影响。听完楼漪染这番话后,他竟也还有心情笑笑,对楼漪染的话表示赞同:“姑娘说得是。”
  楼漪染惋惜地叹息一声道:“可惜,少了白玉京的长生剑,恐怕就不是长生剑了。而是一把普通的废铜烂铁。”
  楼漪染突然将手中的剑轻轻一扔,剑尖直指白玉京。看似轻飘飘的动作,可扔出去的剑的速度却一点儿都不慢,只眨眼间便已经到了白玉京的面前。
  白玉京连眼睛都不曾眨动一下,身体也不曾挪动半分,似乎并不打算躲开的。
  长生剑似长了眼睛似的,从白玉京的身体一侧飞了过去,然后稳稳地插在了白玉京身旁的地板上。
  地板虽是木质的,却也十分坚硬。楼漪染这一剑看似轻飘飘的,剑尖却也已经插入了地板中。只进入了指甲厚度的一小截,却偏偏就那么稳稳地立着,甚至都不曾晃动一下。
  楼漪染见此,苦恼地扁着嘴:“唉!果然人比人,气死人。”人家的剑都是入石三分,她这入木,恐怕只有一毫米吧?
  君久墨温柔含笑地收紧了手臂,将楼漪染拥得更紧了。看着那柄剑,他的眸子中隐隐闪过一抹复杂的幽光。让人看不分明。
  白玉京连头都没有偏一下,好似早就已经预料到了楼漪染的剑并不是要伤他,他微阖着双眸,有些疲累地笑道:“楼姑娘的剑法,比以前更好了。”
  楼漪染嘟着嘴:“你这是在编排取笑我么?”就这还比以前好?那他以前看到的到底是得有多差啊!
  白玉京摇摇头:“在下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楼漪染依旧有些生气:“哼!不过就是我用不惯你的剑罢了!我还以为这长生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原来,跟普通的剑也没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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